他们的脸上都是有些变化了,因为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太孙来这里,竟然是为了聊建文帝的事情。
这让两个人的心头都是一震。
也许孙愚不知道建文的下落。
但是这个徐滨绝对不简单。
朱瞻基看在眼里,他很清楚,他也很明白。
这个徐滨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
徐滨:“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你也不要问我,我不清楚。”
朱瞻基忍不住微微的笑了一下。
“行了行了,你这点小手段,要是骗别人的话也许可以,你觉得能骗得住我吗?”
朱瞻基:“我敢肯定,你肯定知道建文在哪里。”
徐滨眼神一闪:“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不可能说的!”
“而且我也不知道建文帝在哪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朱瞻基淡淡的笑了笑。
他又是走了过来,然后手掌一震!
这两个人震惊的注视下,只见朱瞻基一掌,一道道强大的吸力浮现而出!
“这怎么可能?”
“你怎么做到的?”
徐滨惊呆了。
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如果不是普通人的话,那难道就是仙人?
他们不禁想到了,这个朱瞻基在草原上,灭了阿鲁台的事情。
他们不禁怀疑自己了,难道这个朱瞻基,真的有本事?
此刻的徐滨虽然在牢房之中,但是他整个脖子,都被朱瞻基用手抓住了,然后举了起来。
“你可以不说实话,但是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那么孙若微这个女人,她的下场可就很惨了!”
朱瞻基道。
“你,你要把她怎么样……”
徐滨有些担心了,他的脸色微微惨白。
朱瞻基看在眼里,心中一笑。
看来这个徐滨和孙若微果然有一腿。
在原着中朱瞻基,就是一可怜的娃,到死了还不知道,那就是徐滨和孙若微,绝对有一腿。
尤其是在朱瞻基死了之后,徐滨和孙若微,一直深居皇宫之内。
虽然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炼丹的进士!
但是谁又能够知道,在孙若微的心中有一颗操动的心…
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已经不会发生了,孙若微已经死了,现如今的徐滨,也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无非就是因为他知道建文的下落,要不然的话,以朱瞻基的手段,不可能让他活着。
“不知道你可听说过,在京城之内有一个很大的青楼,我要是把那个孙若微,送到青楼的话,你觉得会如何?”
朱瞻基冷冷道。
徐滨脸色都变了:“你敢,你要是敢这样做的话,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朱瞻基不知可否。
如果徐滨要是知道孙若微已经死了,恐怕会相当的崩溃吧。
他看了看一个锦衣卫。
“把他单独关押到一个牢房里面,让他好好的在那里呆着。”
那个锦衣卫点的点头,然后拽着徐滨出了这个牢房,然后单独关押在一个牢房里面。
在这个单独的牢房里面,徐滨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坐在那里,整个人都相当的无力了。
“你好好的想一想吧,只要告诉我建文的下落在哪里,不止孙若微活着,你们都可以活着离开!”
朱瞻基开始画饼了。
这是跟他爷爷学的!
对,就是跟他爷爷学的!
他爷爷没事就喜欢画饼啊,就比如他的二叔,被画的一愣一愣的。
靖难之役的时候,那个饼画的是真大。
“老二啊,你大哥身体不好,你要多多努力呀!”
这啥意思?
朱高煦听得明白。
那就是老大身体不好,以后太子的位置,非你莫属,皇位的位置,非你莫属!
但是最后他懵逼了。
永乐二年,朱高炽成为了太子,他却成为了一个王爷。
他心中怒啊,所以逢人,他就开始说了。
“世子多病,汝当勉力之!”
这话从这位汉王爷的口中说出来,有点变味儿了。
而朱棣当年的这句话,不过就是一个画饼的话而已,就是一句无心之话。
但是这位汉王爷当真了,他信了一辈子。
朱瞻基揉了揉眉头。
他没有再想太多了,然后看了看那个锦衣卫,嘱咐他这几天,不要难为徐滨。
“太孙放心吧,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那个锦衣卫微微的点了点头。
朱瞻基这才满意的离开了诏狱。
而在他来到诏狱里面,从始至终都没有问起,这些人身后皇爷的身份。
因为这个皇爷的身份,朱瞻基很清楚,也没必要明知故问了。
再说了,无论是孙愚还是徐滨,他们只知道皇爷的身份,又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但是朱瞻基很清楚,这个所谓的皇爷,就是他的好二叔。
他离开了诏狱,准备回太孙府,谁知道碰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他的好二叔,也就是朱高煦,骑着快马一路而来。
“二叔?”
朱瞻基有些不确定道:“我说二叔,您怎么来这里了?”
“瞻基啊,我来看看你啊,听说你去了诏狱,所以二叔过来看看。”
朱高煦很快骑着快马,来到他面前,从马上还是迅速的跳了下来,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大侄子。
“二叔的消息挺灵通啊,我这边刚刚去诏狱,您这边就收到了消息。”朱瞻基笑道。
朱高煦有些心虚了,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你有没有问出什么?”他眨了眨眼睛问道。
朱瞻基:“二叔,你想让我问出什么?”
朱高煦脸上有些变化了,他很快就是笑道:“当然是这些建文余孽背后的人啊,这一次,他们竟然敢行刺皇上,这根本就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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