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轩盘问苏北我每日身穿何物时,他举例说譬如在雨季、寒冬之季时的穿法。苏北我就跟他讲,“苏北我首先当然穿的是衣服,遮蔽皮囊的衣服;苏北我并未像某些‘正常人’一样浑然不顾形象,跑去大街上落奔,走光,净干些伤风害俗之事;苏北我夏日只穿一件短袖和短裤,只要遮住苏北我这身臭皮囊即可;苏北我寒冬季节就穿棉袄和棉裤,多件裹夹起来就成了棉袄,棉裤亦然;苏北我的衣裤皆为垃圾桶内捡拾而来,苏北我手脚干净,不偷也不抢,清清白白,规规矩矩;苏北我十分俭用,只消一件短裤和短袖即可度过炎炎一夏,到了刺骨寒冬时分,苏北我再十层夹裹即可;苏北我从不清洗衣物,洗澡也是一样;苏北我就像流浪狗一样,浑身脏兮兮的,这点对并不理解苏北我的人来说的;而对于我苏北本人或者流浪狗本身来说,并不在乎,流浪狗每日忙着觅食觅食再觅食,浑然顾不上自身的狗毛乱飞的形象;而苏北我则截然不同,苏北我自有高远追求,苏北我人虽臭不可闻——在你刘立轩眼里兴许如此,但苏北我追求的乃是书香气韵,苏北我追求知识,渴望智慧;除了埋头苦读外,苏北我有一点闲余时间就去捡拾垃圾,一刻也坐不住,当然苏北我也擅长这玩意儿,就像你刘立轩爱玩游戏一样(或许你刘立轩从来不玩游戏,倒是爱玩暧昧也未可知),话说捡拾垃圾给苏北我带来格外的新奇之感,苏北我往往觉着一个垃圾桶塞得满满当当的,其中必有不少实用的宝贝(弃之可惜,苏北我眼里容不得一颗浪费的沙子),且说这种好奇与渴望得到之心往往促使苏北我这么干来着,正如苏北我啃一本书一样,厚厚的一本书,苏北我就相信其中势必会藏有黄金之屋,继而苏北我对此渴求不已。如此一来,苏北我哪有时间去关心自己衣衫是否完好,头脸是否干净,胡须毛发等是否长长等等;苏北我从不在乎这身臭皮囊,也从不轻易给这身臭皮囊有任何安逸的机会......”
刘立轩接着又问苏北我每日居住何处?如此问题问的苏北我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苏北我以为刘立轩想到了‘风餐露宿’这个成语,刘立轩以为苏北我每日皆为露宿而居,风餐而食。于是,苏北我就指着铁皮屋跟他讲,“你刘立轩可真是喜欢睁开眼说瞎话!苏北我这不就住在铁皮屋里吗?话说你刘立轩是人,苏北我也是人呐!你刘立轩可能喜住豪华酒店,喜住越野别墅,喜住宽大房子,这点苏北我不说什么,但苏北我就喜欢住铁皮屋,苏北我并未露宿野外。”
无论苏北我作何解释,刘立轩皆瞪大眼睛痴醉地盯视着苏北我,好像苏北我所说的每句话皆有道理似的。当然,苏北我生而多话,尤其遇上刘立轩这样聚精会神的忠实听众。苏北我关乎房子大小一事给刘立轩费了点口舌作一解释,说,“苏北我人长得个头不很高,小小的铁皮屋便足以庇护苏北我这身臭皮囊;即便你刘立轩拉我去你那大房子里住,苏北我想我依然只占地不足一二见方;苏北我并非盛赞自己的铁皮屋有多华丽,有多能耐,而仅仅只是说,苏北我的铁皮屋曾给苏北我以快乐的源泉,亦是我苏北的灵魂之所。惟其如此,苏北我才能感到精神实实在在的充实而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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