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澄与风逐云就是在小花园里见到了正在摆弄花草的费南贞。
“见过楼主”
李晚澄风逐云二人见礼之后,费南贞的视线才从花上转移过来。
风逐云问了一声:“这是牡丹吧”
费南贞说这几株牡丹是她一个朋友差人送来的,她十分喜欢。
“她说牡丹好养,只要浇浇水,施些肥就好,我就信了,不过等花移栽过来我才发现,哪有她说的那般简单,这花啊,移栽的地方要选好,阳光不能太强,对土也有要求,水浇的也不能太勤,这浇多少水,间隔多长时间浇水也有讲究,施肥也要注意这注意那的,我这一天要处理的事本就多,可要我把花交给别人养我也不放心,不过纵使我忙里偷闲好生照顾它,它却还是逐渐呈现凋零之相,到如今我也不知这些牡丹还能不能开花了”
李晚澄道:“正所谓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牡丹花开的再好,也总有凋零的时候,这并不是楼主照顾的不好,而是它命该如此”
一旁的风逐云听了,好似心情不太好,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十分郁闷的模样。
费南贞听了,说道:“这牡丹虽未开花,但也算枝繁叶茂,我想只要它的花根还未枯死,我就有机会再见它开花,只是可惜二位今日来此无缘见它明艳之态”
李晚澄也道:“楼主也不必为花可惜,有一句诗说的好: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些凋零的花定然是化作了“春泥”,为牡丹根系提供力量,待时机一到,便会开出更加明艳的花朵,以报楼主费心照顾之情”
费南贞道:“哎呀,瞧我,怎么与二位谈起花来了”
李晚澄道:“可惜花期已过,不然,我们到也想陪楼主,好好赏一赏花呢”
之后费南贞主动提起风逐云的事,问他如何受的伤,李晚澄:“东陵的事,想必楼主也有耳闻,风兄便是在除邪行动中受了伤,并为了救助百姓,伤了根基,以至于现在只有玄气境的修为了”
“风少侠仁义无双,令人佩服”
李晚澄道:“我等来此,不为别的,还望楼主能够给予援助,当然了,我们也知道,听雨楼是做生意的地方,无论情报还是别的,都是要银钱的,我们虽身无长物,却有有关东陵邪化的详细情报,可以与楼主做交换”
李晚澄想,以费南贞的城府,绝不可能痛快的把“仙药珍草”拿出来,而且昨天她还有意要抻着他们,怎么今日就主动来请了呢。
费南贞笑道:“听雨楼是做情报买卖的,自然有渠道知晓东陵之事,而且李先生别忘了我听雨楼也是云渺宫麾下的,这东陵之事嘛……”
就是说她马上就能知道详细的情报了,他们说的不能成为筹码,对她没有用。
风逐云先前提出用东陵之事做情报交换时就明白,云渺宫是绝对不会让听雨楼知道详细情报的,费南贞以听雨楼是云渺宫麾下这件事做为佐证,本身就挺牵强的。
因为没有哪个“主子”,无论有什么秘密都要向“奴才”报告的。
只是二人都没有拆穿她,风逐云更是表现出“诡计”被拆穿之后局促不安的模样。
费南贞又自顾自的说了听雨楼的一些规矩和她手中的几样世间罕见的奇药。
李晚澄假装“筹码”没了,咬牙道:“楼主睿智,明察秋毫,我们也不再空耍心机,就直说了吧,楼主若肯赐药,助风兄恢复功力,楼主大恩,我们必涌泉相报”
费南贞听了此话,突然说了一些让李晚澄莫名其妙的话。
“李先生出身东陵,我想你一定听说过金舞银蛇——录天宵了”
“录天宵……”谁啊?
“传闻录天宵此人,功力高强,行踪诡秘,却有侠心,在东陵之内锄强扶弱,劫富济贫,而百姓若有冤屈,他都会替其讨回公道,是东陵百姓人人称颂的英雄”费南贞说罢,看着李晚澄说道:“传闻无人见过其真面目,端是神秘的很”
所以呢,这个录天宵到底是……咦?听这描述,不就是……
正当李晚澄看向风逐云时,不想这厮突然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差点让他吐血的话。
风逐云道:“唉,李兄,事到如今,你就不必隐瞒了”
风逐云抱拳拱手道:“楼主,实不相瞒,李兄他正是金舞银蛇录天宵,不过对抗邪人时,录大侠并不在东陵,我也自信能够处理,所以并没有通知他,不想因我的自负,让东陵落入邪人之手,录大侠回来之后,散尽家财帮助安置逃出的百姓,又不计前嫌为我求医问药,他堂堂一代大侠,反而到处低声下气的求人,风逐云惭愧啊”
李晚澄听后,觉得这个录天宵绝对是风逐云的马甲。
我说风逐云三个字在东陵为何名声不显,原来你还有另一层身份。
就在李晚澄心思急转之际,风逐云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他说道:“楼主,我虽然身受重伤,但也不愿再看到录大侠为我耗费心神奔波劳碌,楼主若大发慈悲相助,来日我风逐云必报此恩,若楼主有难处,我不愿纠缠,更不愿录大侠为我欠下别人恩情,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楼主肯不肯帮,给个痛快话吧”。
“风逐云你发什么疯,不得对楼主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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