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百仁是众人最敬重的文坛大儒，既然他都开口维护了，自己这些老头也就没必要再去同这么一个孩子去计较些什么了。
“明老对小友的评价可是很高的，不过就凭你那首《将进酒》，你便是当的上明老的评价。”一旁光头的姬诞老者也是面带善意的笑容，今日王凡开口说出地第一句话，也是让他接受。
“凡小子，往日里只是听闻你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寡人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圣皇也是有些欣慰，这小子终还是没让自己失望。心头不禁琢磨，如此顽劣的小子竟能变得如今这样彬彬有礼，这边塞战场当真是个磨练人的好地方，等哪天要让自己那些小子们也去磨炼一番。
圣皇高高在上，这样的场合，圣皇的眷属子女是不参加的。经过方才得风波，殿内的拘谨气息已是淡了许多，圣皇满意的点点头，身后的太监递过那支重新絮满烟草的烟枪，为圣皇点火。
宫女们为殿上的众人添上热肴，斟满酒杯，众老者也是私语着，喜庆的氛围让本就接近的年关变得愈发近在咫尺。
王凡有些不适地低头夹菜，眼睛却正偷偷地轻瞄着周遭的众人，那替自己解围的老者挨着圣皇，先前的言语中表露出这老者的身份极高。细看老者，眉发皆白颇有风骨，却不显苍老，炯炯双目中闪着睿智的光芒，脸庞上有致排列的皱纹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智慧。不必多言，这一位，定然是这些人里的魁首人物了。
明百仁坦荡儒雅的姿态让王凡浮想联翩，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却不是，被王凡瞄着地那人，此时也是将目光投来，四目相对，王凡顿感尴尬，然而对方只是善意一笑。
“你在偷看什么。”正此时，邸兰儿压低声音对王凡问道。她生性活泼，喜好游乐，这样刻板庄重的场合倒是令她感到压抑，如此时刻，有身旁这无赖的作陪倒是好了许多，目光投去，却见这无赖正偷看着什么。
“没什么，这样的场合，我实在是紧张，方才得老先生倒是面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王凡口中地老先生自然就是明百仁。
“那是我圣朝文人的灵魂，明百仁老先生，驰骋文海一生，门生更是遍布天下。”顺着王凡的目光望去，邸兰儿解释道。
“明白人？”王凡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口酒浆喷出，顿时引来多人的目光，赶忙擦去嘴角淌出的酒浆，僵硬一笑。
“你笑什么！”王凡这一喷，邸兰儿所在之地自然也成为了众人目光聚集的地方，低声微怒道。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再次将酒添满，王凡又开口问道，“那边的那位光头的老先生呢？”
白了这无赖一眼，邸兰儿还是开口解释：“那位是姬诞姬老，是我圣朝国子监的祭酒大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一次，王凡彻底放飞自我了，刚入口的一口酒浆尽数喷出，大声笑了起来。
场上坐着的都是儒雅之士，这般孟浪的举动却是令众人感到不喜，皆是投来不善的目光。
“凡小子，几次将寡人御赐的酒浆喷出，莫不是嫌寡人的酒不如你将军府的？”圣皇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凡，这样的问题虽然是带着笑意，但却是无比刻薄的，堂堂圣皇御赐佳酿，怎会比不上将军府中藏酒？
王凡知道自己一个没忍住却是给自己惹上了麻烦，这样的问题若是回答不好，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整理好思绪，起身行礼道：“陛下，恕小子大胆，这酒虽然比将军府中藏酒好出少，但是确实称不上是佳酿。”
此话一落，举坐皆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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