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巴振飞会跟我们这种女贼交朋友?”
那家伙尴尬地苦笑说:
“金小姐何必这么说呢,就算我瞎了眼,该死……”
金燕玲趁机说:
“现在已经六点多了,请你们赶快搜查吧,搜出了罪证,我们自然无话可说,马上跟你们走。否则巴大爷约的是七点钟,我们还得换衣服化妆,恐怕赶去也来不及了啊!”
那家伙急向两名便衣人员走过去,向他们附耳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你这不是存心开我们的玩笑!”一名便衣人员向他呵斥。
那家伙又轻声嘀咕了一阵,便衣人员才勉强点点头说:
“好吧,反正我们搜也搜过了,结果什么也没搜出。如果她们指控你诬告,吃官司可是你自己的事,别怪我们搜查的太马虎,没有尽到职责!”
“当然、当然,一切责任由我自己负就是了……”那家伙硬着头皮承担了下来。
两名便衣人员停止了搜查,向他们告了个扰,便悻然开门走出房去。
那家伙又向她们陪罪说:
“实在太冒犯,请二位小姐原谅,改天再来登门请罪!回头在巴大爷面前,还请……”
金燕妮不屑地冷笑说:
“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别耽误我们的时间,请吧!”
“是!是……”那家伙连声恭应,狼狈不堪地夺门而出,不料心慌意乱,一头撞在了门框上,痛得他叫了起来:“哎哟!……”
两姊妹见状,顿时忍俊不禁,掩嘴不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家伙居然恬不知耻,回头冲她们扮了个尴尬的苦脸,才匆匆掉头而去。看在两姊妹眼里,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关上了门,金燕妮急问:
“你看姓巴的是打什么主意?”
金燕玲心急如焚地说:
“现在我们得赶去跟何英杰见面,没时间研究了,回头再说吧!”
“你就穿这一身去?”金燕妮眉头一皱。
金燕玲却说:
“你也换整齐些吧,万一何英杰已等不及走了,也许我们决定去巴振飞那里,就免得再跑回来一趟啦!”
“也好!”金燕妮点了下头,把请帖先放进皮包,然后打开刚才被搜查过,翻乱了的衣橱,选了件泰丝银灰色紧身套装出来。
金燕玲则选了件黄条、银灰、暗红与黑色相间的套装,各自换上,匆匆化妆一番,穿上与服装色调相配的高跟鞋,并且带了纱披巾,才提起藏有手枪的夹层皮包出发。
这两姊妹很少穿套装,因为这种服装虽然比较适合正式场合,对她们来说,却有些行动不方便,尤其还得穿上高根鞋。
其实以她们的身材,穿上这种高叉紧身裙,确实曲线毕露,非常动人,宛如一对娇艳无比的姊妹花!
从三楼乘电梯下楼,走出酒店大门,凡是遇见她们的人,无论男女,都没有一个不向她们多看一眼的。
她们不但艳丽动人,更大的吸引力,却是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走出大门,司阍的小僮一招手,来了部“的士”,她们立即登车而去,才算逃避了那无数好奇而赞赏的羡慕眼光。
“一世皇大桥!”金燕玲用生硬的泰语吩咐司机。
司机似乎未听懂,等她重复了一句,才点点头,朝向她所指的地点驶去。
一世皇大桥横跨在湄南河上,衔接两岸的交通。如果沿着桥下堤岸走去,这一带从早到晚都有无数的小食摊,别有一番情调。
车到桥头停下,她们付了车资,下了车才忽然想到,穿得如此整整齐齐来这种地方,岂不是成了故意招摇过市?……
念犹未了,一辆停在不远的轿车,朝向她们驶了过来,在她们身边停住,开车的是个洋绅士,把头伸向车窗外以英语招呼:
“哈啰!上车去兜兜风吧?”
两个女郎以为洋绅士在调戏她们,气得掉头就走,不屑理会这种色情狂。
不料洋绅士把车缓缓跟上来,哈哈一笑说:
“你们姗姗来迟,害我等了半天,难道还要向我发发小姐脾气?”
她们一听这口音,才恍然大悟,原来洋绅士就是何英杰化装的!
于是两个女郎立即停住,毫不犹豫地径自打开车门,一起上了车。
金燕妮不禁故作娇嗔说:
“你真不愧是‘千面飞狐’,但不必耍我们的宝呀!”
何英杰洒然一笑说:
“抱歉,我只是想试试看,看瞒不瞒得过你们哦!”
金燕妮不屑地说:
“恐怕是在炫耀你的化装技术高明吧?”
何英杰笑笑说:
“我倒不是故意炫耀或卖弄,而是很少化装成洋人,既然化装了嘛,就要像那么回事,总不能画虎不成反成犬,让人一眼就看出我是反穿皮马褂一装羊,那才真叫出洋相咧!”
于是,他把车驶上了大桥。
金燕玲忽问:
“你准备带我们上哪里去?”
何英杰回答说:
“你们打扮得像赴什么盛会似的,无论到任何地方都极易引人注目,所以不如一面兜兜风,一面谈谈,这样才不致受到干扰哦!”金燕玲正色说:“那您最好得争取时间,有什么话就干干脆脆地说,因为我们七点钟还有个重要的约会!”
何英杰“哦?”了一声,颇觉扫兴地说:
“那真遗憾,本来我打算先兜兜风,然后一起去吃晚饭,饭后再来点余兴节目……”
金燕妮打断了他的话说:
“今晚就免了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你答应参加我们的计划,我们天天会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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